(前期有些鋪墊,堆砌**。)
(介於有腦和無腦之間~可寄存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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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兒子,快跑!!」
「啊——!」
鄉下農舍,十二歲的男孩,獃獃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爸媽。
那個黑衣人,把刀從媽媽的後背抽出來,帶起飛濺的鮮血。
有幾滴濺在男孩臉上,溫熱,又充滿血腥味。
爸爸死死的抱着黑衣人的腿,朝自己張嘴大吼,可聲音他已經聽不到了。
黑衣人一腳把爸爸踹飛,撞在牆上,再也沒了動靜。
媽媽拚命朝自己爬過來,渾身都是血。
爬了兩下,那個黑衣人一腳踩在了媽媽頭上,眼裡滿是對生命的漠視。
嘭!
一個人的頭骨,怎麼能被活生生踩爆呢?
男孩已經面無人色,喪失了思考能力。
他突然打了個抖,急忙哭喊着轉身想跑。
黑衣人卻跟鬼一樣,出現在他身前,一隻手抓着他的胳膊。
接着他就感覺自己雙腳離地,飛了起來。
他驚恐的瞪大眼睛,張大嘴巴想要呼吸,像是一個溺水的人。
黑衣人在地上飛快奔跑,速度比汽車還快。
不一會兒,魂不附體的他,被帶到了幾個同樣裝束的黑衣人面前。
這些人一個個面無表情,圍在一個滿臉蒼白,坐在地上的女人身邊。
女人穿着寬鬆的斗篷,哪怕蒼白的臉色也擋不住那近乎完美的傾城之姿。
反而還有種病態的妖異,像是深山裡修鍊成人的女妖精。
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人。
女人看到他後,眼神驟然一亮,像是餓了很久的惡狼。
然後一把抓住他的手,手指一划,他的手腕頓時鮮血直流。
女人急忙放到嘴邊,貪婪的喝着他的血。
原本蒼白的臉,逐漸恢復了紅潤。
一直吸到他大腦缺氧,快要昏厥過去,女人才停下來。
「果然是天脈聖體!哈哈哈哈——天不亡我!」
「老不死,臭道士,老禿驢,還有那個賤人!待我解掉天煞劇毒,就是你們的死期!」
女人放聲大笑,又很是憤怒,接着看向他,眼裡的兇惡,變成了不知名的癲狂,對他說:
「以後,我就是你師娘,跪下,磕頭。」
一晃八年。
他再次回到了這個地方。
漢城,郊外。
早已荒廢的農舍內。
立着一座孤墳。
陳復在墓碑前駐足,皺眉沉思。
八年前他被擄走的時候,父母倒在血泊中,就慘死在自己面前,根本來不及做任何事情。
這座墳,是誰立的?
墓碑前,還殘留着香骨。
他眼神突然一凝,看向了墓碑左側。
那裡,有一塊硬幣大小,灰褐色的硬物。
陳復立即將其撿起,手指搓掉沾染的泥土,上面顯露出一個清晰可見的畫像。
是個女孩的大頭貼。
二姐?
陳復一眼認出這女孩的身份,不由得擰緊眉頭。
父母當初都是人民教師,資助過幾個貧困學生,還經常帶到家裡吃飯,所以他非常熟悉。
這女孩,正是那幾個貧困學生之一。
比他年長四歲。
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二姐,她還是個土丫頭,穿着從別人家撿來的剩衣服,到家裡吃飯時非常拘謹。
明明沒有吃飽,非要在吃了小半碗飯後說吃飽了,結果肚子咕咕叫,鬧了個大紅臉。
真是懷念啊!
可惜,他這次下山,不能跟她相認了。
吱——
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剎車聲。
陳複眼神一變,收起畫像牌,身如鬼魅一閃而過,隱在